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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第一胎是女孩儿,那谢家的家业怎么办,小伽,你不能这么说的,嫁进谢家,得生儿子才能保住地位。”
什么年代了,还有这样的说法?!
可是仔细想想,又何曾不是呢。
她还没有了解过,谢明玄重不重男轻女,况且,他不在意这个,不代表谢家那些长辈不在意。
像许等就很重男轻女。
突然间,司伽觉得这种大家族不是这么好进的,谢明玄这个大人物,也不是这么好嫁的。
“你二姐说得对,不过这生孩子,对我们女人来说,多简单的事情,这是上天赋予我们的一个宝贵的礼物和天赋,男人想生还生不了呢。”许等捏捏司伽的手腕,“多生一点孩子,家里也热闹啊,不然冷冷清清的。”
司缇这会搭了下腔:“对呀。”
现在的年轻人,没人喜欢被关在家里生孩子,司伽看司提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儿,突然很想扯她领口,对她说“这谢家你想嫁就去嫁好了,祸害她干什么!”又觉得这会儿逃婚已经晚了,她好像也没那个勇气逃婚。
脸色稍淡,司伽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了,挽住许等胳膊转移话题:“对了外婆,我手上这枚钻戒,需要取下来吗?”
“订婚宴还没办就戴上,是不是不太好?”
许箐目光投到她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钻石戒指,好生漂亮,翘起唇,“这不要紧,阿玄能提前把订婚戒指给你戴上,是爱你的表现,这有什么啊,就戴着吧。”
“好。”司伽点了下头。
司缇这一次攥到了裙子上,深深的一道褶皱。
在文竹巷化完妆,已经早上十点半,明西有些远,车程需要一个多小时。
妆容落定,礼服也换好,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便是等待。
不过不知道为什么,司伽反复在镜子面前照,对自己的妆容不太满意,她本身很浓颜,明眸皓齿,双眉也不是其他女生那种比较细或者淡,而是恰到好处的浓色,平时完全不需要用到眉笔眉粉这样东西,只需要适当地修一下眉形,这副五官上
了妆,少去一些清丽感,添了艳。
可她本身就艳,这妆容深一些,就让她显得很俗。
身上是一条百合颜色的纱裙,里外三层,但并不显得臃肿,最外面一层是镶嵌着细小珍珠粒的薄纱,裙摆纤长,微微露出一双尖尖细细的同款色系高跟鞋,后面的裙摆稍长,有一小截拖在地上,往上裙摆很流畅地贴合住司伽的细腰,将她身材
勾勒得很完美,带袖设计,袖口只齐肩膀下面一些,她皮肤在这身长裙的衬托下分外白皙,右面锁骨那还有镂空设计,这是当时给Miling提的设计意见,她想露出她锁骨那块漂亮的蝴蝶纹身,这一条镂空便起了这个作用。
见她反复在那看,司檀手落到她的肩膀,莞尔道:“很美,是你对自己的妆容要求太高了,大喜的日子,就是要浓艳一点才好。”
时间已经不早了,总不能卸了再化,司伽只能将就了,不过她挑剔得过分,想了想,还是招手把司蕊小朋友喊过来,捏了下她肉肉的脸颊,问她:“蕊蕊,你实话告诉小姑,小姑这个妆容好看吗?”
小孩最不会撒谎,眼睛也不会骗人。
却看见司蕊盯着她有点呆呆的,涂了口红的小嘴张得有点开。
“嗯?”司伽又捏了下她的脸。
却没曾想,小司蕊奶声奶气蹦出一句:“像狐狸精!”
"......"
空气静了静。
司檀都愣住了,没想到她会这么说,忙摸到小司蕊的脑袋上,“怎么能这么说呢蕊蕊,你司伽小姑虽然美,可不是狐狸精,这个称呼不妥当知道吗?”
司蕊还在盯着司伽看,这话听起来像纠正和训斥,脸一下子红了起来,揪住自己的小裙摆。
司伽看看她,自己打了圆场,“罢了,就当蕊蕊这是夸我了。”
她笑了笑,重新捏一下小司蕊的脸蛋,没说她什么,转过身,拿起梳妆柜右方的一个盒子。
小孩子一句话,她犯不着置气和影响心情,今天是她订婚的大喜日子,黑睫低垂,她打开那个盒子,里面是一支精致的发钗。
虽然之前谢明玄没松口让她设计订婚的珠宝首饰,但是她不是没有行动。
还是设计了一支钗子。
纯银制的,很配今天这条裙子,发上是一只灵动的白腰翡翠。
白腰翡翠并非是翡翠,而是一种鸟,翠鸟的一种。
发钗垂吊着两颗珍珠,像白腰翡翠在大自然里吐出来的。
“来了,接准新娘的车来了!”一个佣人的喊声。
别墅楼下,浩浩荡荡来了十几辆车。
这架势,不知晓的旁人大概以为是要办婚事,而其实今天只是订婚。
一辆辆都是最顶级的豪车,限量款,不过都是宾利慕尚,因为宾利一直是婚车的首选,另外听说谢家老爷子钟爱这个汽车品牌。
并且这些都是新车,今天来接亲前,还未有人开过。
谢家的仪式感很强,似乎每一处细节都要做到尽善尽美,这些车里,一辆白色的宾利打头,宾利车上绑了丝带,还铺满了今天早上现从肯尼亚空运过来的红袖玫瑰。
司伽先没下楼,走去窗台那看,瞧着这阵仗,心头不由 -->>
23、Spreads its wing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