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扭过头。
是诗和时透缘一。
后者一脸平静;
前者就颇为局促了。
诗的处境有点尴尬。
还算熟稔的五条悟一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。
她就只好跟半熟不熟的时透缘一勉强凑一起,好歹有个人陪,才不至于两眼一抹黑。
你坐起身。
冲诗笑眯眯招招手。
她犹豫了一下,松开时透缘一的手, 小跑着来到你身边。
“妈妈。”
你握住诗的手。
转而又拉住母亲的手,诚恳介绍,“她是我未来的妻子,以后,她还会生下我们的孩子,继承偌大的继国家,啊不对,是时透家。”
母亲:“??"
诗:“!!”
你恍若未觉。
把她们二人的放到一起,拍了拍:“改朝换代不太容易,但我是最强,有最强的我做定海神针,相信没有人敢跟我玩下克上那套,如此一来,之后的事情也就简单了。我相信,只要妈妈、诗、还有我们未来的孩子三代人齐心合力,勤奋耕耘,绝
对可以完成政权和平过渡,改继国家为时透,并把时透之名发扬光大!”
诗呆若木鸡。
她早就听惯了你的话。
一开始还会尴尬,但后来就无所谓了。
很轻易就接受了跟你做家人,跟你一起生活的未来。
但她从来没想过你口中“完美的人生”是这样的一生啊!
诗愈发惶恐。
从未想过的未来让她大脑一片空白,无意识呢喃出声:“这种事......…怎么可能办到?我怎么可能承担起这么沉重的担子?”
“不会可以学嘛。”
你大包大揽,“我会教你,妈妈也会教你,家里的所有人都会教你,没有人天生就拥有掌控一切的权利,更没有生来就懂得如何摆布人心,都是需要一点点学习的。”
当然啦。
你是个例外。
你是最强。
整个世界都是为你而存在。
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是你不会的。
母亲见多识广。
比起被吓呆的诗,她很快镇定下来。
并敏锐察觉到你话语中的漏洞,纠正:“权力之争,绝不存在和平过渡。”
“那就杀一儆百。”
“倘若拦路人是你父亲?”
“我可以没有父亲。”
“倘若......是岩胜呢?”
“哦,我也可以没有哥哥。”
话音未落。
你衣袖就被人拽了拽。
微弱的流泪声清晰落入耳中。
不用回头,你都知道是谁在哭。
母亲循声望去。
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个孩子。
但不管看过几次,都让她不自觉感到亲近。
他有着跟你一样的眼睛,一样的印记、一样的头发,甚至,就连容貌都跟你有几分相似。
如果不是他格外沉默,总是静静待在一旁,整个人都游离于世界之外,寡言少语的个性跟你完全不同,她都要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遗漏了一个孩子。
“这孩子是谁?”
“缘一。
你不让他扒拉自己。
无情抽出自己的衣袖,“这是我给自己生的弟弟,也是辅助你与诗的最强工具人。”
诗的大脑已经宕机。
母亲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你故意顿了顿。
纡尊降贵转过头。
目光猝然相交的瞬间,仿佛看不见他的痛苦,自得一笑,“诗要是喜欢,他就是诗的童养夫;诗要是不喜欢,他就是时透家的最强之刃。”
缘一那么强。
可不能随意浪费了。
务必要榨干他的最后一丝价值!
谁让他那个时候竟然敢给你添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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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通知菜爹被下岗的消息。
菜爹勃然大怒。
满桌的瓷器被他全部拂到地上。
愤然拍案而起,鹰隼般锐利的眼眸死死盯着你,厉声呵斥:“你究竟想做什么?缘衣,你是想毁了这个家吗?!"
“怎么就毁了?”
你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。
轻飘飘吹去指甲盖的碎屑,笑嘻嘻道,“只是换个名字罢了,又不是下克上,嫌弃你太菜,要求你自尽。父亲大人,你想开点嘛,虽然家主不是你的了,但是你妻子的了啊。”
你风凉话说得贼溜。
随随便便一开口,就是能把人气出脑出血的混账话。
“您辛苦了这么多年,也是时候休息,换个人顶天力气,承担起支撑家族的重担了。”
“要不然,你就往好处想想,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有幸拥有领主妻子?而你竟然拥有了,难道你不感到荣幸,不觉得幸福吗?”
回答你的。
是被菜爹暴怒踢飞的凭肘几。
“我该杀了你的!”
“从你出生的那一刻,我就该杀了你!你这样忤逆人伦,悖逆常理的怪物就不应该......”
“父亲大人!”
继国岩胜扑上去。
死死扯住他?角,连连哀求,“父亲大人,不要说了,真的......不要再说了......”
菜爹难以置信瞪大眼。
旋即怒不可遏甩开他, -->>
39、你下岗了